“欢迎光临。” 店里又迎来了新的客人,老板殷勤的招呼着,我眼都没抬,专心致志的盯着电视,看重播的百家讲坛。 我是一只喵,一只高尚的喵,一只纯粹的喵,一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喵。 自然不会像店里的汪星人一样,听见点响动就上蹿下跳。 也不会像身后的五弟一样,听见点响动就呆萌的定格。 不过老五啊,你定格的时候,能不能先把我的尾巴松开? 我把尾巴从它嘴里抽离出来,卷贴在身体右侧,百家讲坛如此精彩,它们为何就一点都不感兴趣呢? 或许这就是我和它们最大的不同。 它们只会吃喝拉撒,外加打闹跳腾,我却会看会听会想。 说起想,我有些想念母亲,嘴里仿佛还留有母乳的余香。也想念和我抢奶喝的大哥,二姐,以及四弟。 它们都被人用红色的纸片买走了。 据说那种纸片叫钱,不过我还分不太清楚。因为钱分好几种颜色,似乎颜色不同,所代表的购买力也不一样。 更让我分不清楚的,还有店里猫猫狗狗的价值。 好像大哥,卖了三张红色的纸片。而二姐,却只卖了两张红色纸片,外加一张绿色的纸片。都是一母同胞,为何会出现两种价值呢? 或许,是猫与猫之间的不同。 或许,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。 我曾很严肃的向五弟询问,问它有没有想念母亲,想念大哥,二姐以及四弟。 可它憨态可掬的偏着头思考了两秒钟,然后一个虎跃把我扑倒,又挠又咬玩得没心没肺的。 打那以后,我就不爱和它闹腾了,最多用尾巴去陪它打发多余的精力,只有在它不知轻重咬疼我的时候,我才会给它一点教训。 不过它的记性明显很差劲,屡教屡犯,从来不改。 说话的功夫,客人在老板的引领下,走到我所在的玻璃箱子跟前,正好挡在我和电视的中间。 我也没多想,走两步再找一个视觉稍次的位置,蹲下继续看电视。 今儿重播的是二战风云人物,昨儿讲希特勒我就没看完,今儿讲隆美尔,说什么我都要知道结局。...